而且这种“丑”的意义是缺失的,它用伪纪录片形式作为创新,镜头对准了乡土生活里最为不堪的场景:泥泞的道路,粗鄙的居住环境,装神弄鬼的大仙,和信口雌黄的村民,导演还原了乡村的一切,却唯独没有观点。近几年的香港本土电影,早已经从“尽皆过火、尽皆癫狂”的时代转向对社会底层的关怀,不管是反映底层人生活的《沦落人》《逆流大叔》,还是普通人互相救助的《麦路人》,影片都在观照香港本土的日常生活,贴近现实,弱化电影与现实的“距离”与“美学”,通过呈现与解释问题,寻找未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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