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中共党史学会副会长徐 光寿称赞《望道》对翻译出版过程的严谨还原:“这是全片的高潮所在,也是对学术成果吸纳最多、对历史事实最多尊重的部分。”上海师范大学电影学院教授龚艳对影片在灯光方面的匠心大加赞赏,表示不管是陈望道在柴屋中通宵达旦翻译时的一灯如豆,还是印刷厂内的室内微光,光线的运用以统一的视听语言形成了抽象的诗意,“照见那个时代知识分子对信仰的选择、坚持。”和一般的喜剧不同,《惊梦》的结局是悲剧。陈佩斯对此阐释道:“这个戏的大结局虽然是悲剧,但整个舞台行动和故事情节当中,又生成了很多形成喜剧的条件,能创造出观众的笑声。所以这也是我们的一种尝试,就是在悲剧当中去贯彻喜剧的精神。因为我们认为喜剧和悲剧并不是泾渭分明、非黑即白的,而是一个混合体。”陈佩斯感叹,人类社会很多悲剧事件,其中都有大量的喜剧情节,“其实喜剧的笑声,往往都和伤害与悲痛有关,因此它们是密不可分的。就像一座如同刀锋一样的陡峭山峰,两边都是峭壁,一边是悲剧,一边是喜剧,我们就在中间一点点向上攀。我们也是在熟练掌握喜剧技巧的基础上,来完成悲剧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