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涵:我觉得站在我的角度,我在创作过程中没有刻意考虑刘娴的自我认同。原因是我始终会把刘娴理解为一个眼睛,她看到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看到了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孩。我不觉得刘娴有这方面的困惑,就是我怎么认知我自己,我觉得她反倒是在看别人,她看到了更多,所以她成长。她更多的是对明美这类人先是感到好奇,然后会有真正的注视,但这个注视背后的情感可能有对明美的怜悯,也有对明美的期望,也有对明美离开的不舍等等。在某种程度上,如果一个人为了向世界其他地方传达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承担了将自己置身于战争之中的风险,那么他就是在试图为和平进行谈判。也许这就是那些负责维持战争的人不喜欢摄影师在身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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