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有一些谜题一直都被观众和粉丝所津津乐道,比如昆汀·塔伦蒂诺长年一直会被问“《低俗小说》的手提箱里到底装了什么?”。而最近新片《奥本海默》即将上映的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也因为《盗梦空间》的结局曾伤透脑筋。所有人都想知道,电影的结局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艺术形象的魅力来自于真实立体,过度追求正面人物完美无缺,会让人物扁平化,变成一种符号化的存在。人性幽微,善恶并存,就像《他是谁》中的卫国平一样,即使一个追求无私的人,也会有私心,甚至还会生出不自知的“恶意”,直面人心的呈现会让角色魅力大增,卫国平的“不完美”反而让人物独具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