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抢椅子,从人性的角度揭示了战争存在的必然性;警察捉天使,表达了导演对和平的存在形式的个人看法,即和平就是一场闹剧后剩下的两个字;鸟与人,实际上展现的是种族关系,也为后来在纽约碰壁埋了伏笔,种族这层屏障,连爱都打不破,何况成吨的血与泪呢;出租车上黑人得知他是巴勒斯坦人的极度兴奋,表达的是作者对宗教的反思,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自古为兵家之地,所谓“圣城”更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千百年来将亚欧人民紧密连接的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传播,实际上伴随着无数的杀戮和征服,而苏莱曼在出租车上所受到的突然其来的尊重,便正是踩在这些杀戮之上的结果;车底下藏的花,从主题上来讲,从时间与历史的关系角度理解或许更为妥当,而且也很好的呼应了占卜者对巴勒斯坦未来的预言,即警察与偷花贼都忘记的真相,只有站在高楼上的,并且与这件事毫无关联的苏莱曼得以看见。巴黎,是一个处处有巴勒斯坦的影子,却偏偏不是巴勒斯坦的地方。《漫长的季节》通过交叉叙事推进剧情,三条时间线分别是1997年、1998年、2016年,对应了剧中群像登场、碎尸案发、疑似凶手复现三个故事段落。目前播出的剧情中,具有视觉冲击的转场镜头,信息含量丰富的配乐,让观众对多年前的碎尸案充满了问号:比如从王响儿子王阳第一次见到女大学生沈墨时,一脸幸福转镜头到一脸悲切,暗示着沈墨或许遭遇了不测;再比如法医谈到碎尸案受害者的手指异于常人,镜头马上转换到沈墨弹钢琴的手。虽然故事尚未完全展开,但剧中种种谜题处理手法蕴含了更大的悬念,让观众忍不住一探究竟。